甄荔很不服氣“兄長,還不知曉芙妹妹能不能嫁給太子允呢蔡國公主都能入梁王宮,為何我不能去”
“那是因為我想讓芙妹妹嫁給太子允。”甄昭現在意識到甄荔真的是個禍患了。
她若真的成功了,她若是入了梁王后宮,芙妹妹怎么能差了輩分的嫁過去真是胡鬧。
甄荔跌倒在地,不可置信的看著哥哥“你為何不幫我,要幫芙妹妹,我們倆的關系可是比和她好多了啊”
“哥哥當初不是還答應我嗎”
甄昭皺眉“此一時,彼一時也,你若入梁王宮,和蔡國公主有什么區別,只是寵妾罷了。你就是生下兒子,也是無法和太子允比擬的。可芙妹妹青春正盛,及笄之年,容貌出眾,性情正直”
若是旁的倒好,但只是因為甄芙未成婚,就選了甄芙,甄荔實在是挫敗。
可現在說什么都晚了,甄昭既然蒙太子允告誡,因為私下告誡,大抵也只是因為怕是姐妹紛爭,還留有余地。
于是,甄昭道“從今日開始你就留在此處,一步也不要出去。”
甄荔是眼前一黑。
卻說甄芙聽聞甄荔病了,欲前去探望,卻聽云柔道“公主,此事由國君作主,您就不要管了。”
“我還是去看看她吧。”甄芙不知道甄荔發生了什么。
云柔笑道“二公主,此事與那日刺殺案有關。”
刺殺姐姐怎么會和刺殺有關。難道是她惹了什么不該惹的人嗎甄芙不知。
萱草和碧草近些日子也對甄荔的態度變了,起初剛回陳國時,她們都以為甄荔是好人,但自從這一路到召陵和在驛館看來,她對自家公主可是排擠的很。
碧草聽說甄荔被禁足,起初很開心,但是見自家公主悶悶不樂,她就道“公主,您也太好心了,管她如何呢,是國君關著她的,和您沒關系。”
“是啊,公主。不如咱們出去放紙鳶吧,正好瓊華公主送了紙鳶過來,您以前可是很羨慕戚家四娘子出去放紙鳶的。”萱草也希望甄芙出去散散心。
見二人都催促自己,甄芙不由得答應“好,這樣我們回陳國時,孟媽媽問咱們玩了什么,咱們也能夠說的出啊。”
這兩人見甄芙開顏,也為她高興。
召陵的西坡有一片空地,這里少有人來,地勢開闊平坦,中間夾雜幾棵樹,甄芙以前都要被迫老成,現在能專門出來放紙鳶,她不知曉多高興呢
“我聽說放紙鳶可以去除一年中不好的厄運,今年這一年,我可算是遇到太多不好的事情了。”
因為出來放風箏,甄芙衣裳穿的常服,沒有平常的華麗,碧草指著東邊道“公主,往這邊放,這里正好迎風可以跑起來。”
“好。”甄芙笑著往前跑了過去。
不遠處蕭允和王孫煊一起并肩騎馬,王孫煊自然先看到甄芙了,他別過了頭,但是又怕太子允執意要過去,誰知太子允卻先開了口“齊王孫,我們往那邊騎吧。”
王孫煊點頭“好。”
二人策馬往前走,蕭允見到自家家仆,就先去了母親梁國王后,吳王后處。
吳王后是梁王正妻,其父是梁國卿相,也算是朝中重臣,當時還嫁給只是公子的梁王,后來妻憑夫貴,從普通的公子的妻子成了梁王之妻。